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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论

扎根基督,向上成长,这里是《成主学堂》,我是张凡。我们已经开启了一个新的课程“家庭敬拜”。在第2讲,我们一起探讨和分享了圣经中的家庭敬拜。那些记载在圣经当中的榜样给了我们清楚的看见,家庭敬拜的重要性。今天我们来到第3讲,我们会一起看看在教会历史当中的家庭敬拜,这些基督徒属灵伟人的生命,印证了神配得我们全家人每日的敬拜。

特土良

二世纪的神学家特土良(约160-225年),他也将家庭敬拜列为基督徒家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家人一起祷告、一起敬拜、一起禁食;他们彼此劝戒、彼此劝慰、彼此坚固、彼此对唱诗篇和圣诗,看看谁的吟唱更优美,更能赞美他们的主。当基督听见并看见这一切时,祂将何等欢喜。

金口约翰

四世纪君士坦丁堡大主教金口约翰(约349-407年)是教会历史上公认的最伟大的传道者之一。历史学家菲利普‧沙夫论到金口约翰说:“他竭力主张每个家庭都应成为教会,每个一家之主都应成为属灵的牧者,并使人记住每个一家之主都必须为他的孩子向主交账。”

马丁‧路德

随着个人获取圣经的机会越来越少,圣经的价格也越来越昂贵,以及神职人员的等级化程度越来越高,从基督教历史的这一时期开始,直到宗教改革,家庭敬拜普遍消失了。但当圣经重新进入家庭后,家庭敬拜也随之兴起。到了马丁‧路德(1483-1546年)时代,这一趋势开始逆转,家庭敬拜的复兴之窗被打开了。路德几乎每天都在传道、牧养教会,并撰写大量的神学著作和圣经注释。但他也意识到自己与其他基督徒丈夫和父亲一样,有责任成为家人的牧者,带领他们敬拜。

约翰‧诺克斯

十六世纪中后期,约翰‧诺克斯(1514-1572年)带领了苏格兰的宗教改革运动。在1556年写给苏格兰主内弟兄的信中,诺克斯这样谈到家庭敬拜:“弟兄们,你们是神所命定的,要本着对祂真正的敬畏,照着祂的话语管理你们自己的家……因此我说,你们必须让家人参与读经、劝勉和共同祷告,我希望每家每户每天至少进行一次这样的敬拜。”

《威斯敏斯特信条》和《1689年伦敦浸信会第二公认信条》

再往后一个世纪,也就是宗教改革之后的一个世纪,长老会和浸信会愈发看重家庭敬拜,因此他们在信仰告白中也加入了有关家庭敬拜的声明。有史以来最有影响力的两份教义声明──长老会的《威斯敏斯特信条》和浸信会的《1689年伦敦浸信会第二公认信条》──至今仍被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教会采用,它们都明确规定了家庭敬拜的做法。

英国清教徒

霍顿·戴维斯在其经典著作《英国清教徒的敬拜》一书中写道:“清教徒高度重视家庭敬拜。”巴刻则提到,正如《家庭敬拜指南》所述,清教徒认为“丈夫有责任带领全家的信仰生活……每天都应带领全家敬拜,最好是一天两次;并随时随地在各样事上都树立谨守、敬虔的榜样。因此,为了他负责传授的信仰,他必须甘愿花时间学习。”

理查德‧巴克斯特

理查德‧巴克斯特(1615-1651年)通过教导以下内容来体现清教徒的立场:“在基督徒家庭中庄严祷告和赞美神是神所命定的……家庭祷告和赞美是圣灵做教导和成圣之工的责任,因此它们必然出于神。”然后,巴克斯特发出了这样的挑战:我愿意诉诸于全世界所有圣洁家庭的经验。有谁认真履行过家庭祷告和赞美,却没有发现其益处呢?恩典和属天的心志能在哪些家庭中兴盛呢?难道不是那些操练家庭祷告和赞美的家庭吗?

马太‧亨利

马太‧亨利(1662-1714年)在他的传记作者写道:“马太在家庭中的表现……很大程度上受他敬虔父亲所树立榜样的影响,马太坚持每天早晚都在家里敬拜神,没有任何难处可以拦阻……”马太‧亨利自己写道:“把你们的家庭变成小教会。”他还说:“因此,如果我们的家是属主的家,我们就会更加爱这个家,并把每日灵修视为我们每日最甜美的享受,而家庭敬拜则是我们家中最宝贵的安慰……家中的教会将会是一份上好的传承,事实上,这将是你留给后代最好的产业。”马太‧亨利还针对家庭敬拜发表了最引人注目的一则言论。他说:“改革必须从这里开始。”换言之,我们期盼并祷告寻求的教会改革,也应当从家庭开始。因为教会是由家庭组成的──从单身人士到大家庭,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小家庭──如果家庭借着家庭敬拜得以改变,那么教会也必然会随之改变。

约拿单‧爱德华兹

伟大的约拿单‧爱德华兹(1703-1758年)以其非凡的智力、对敬虔的热切、大有能力的证道和富有洞见的著作而闻名于世。但我们也应该记住他和他虔诚的妻子撒拉所树立始终如一的基督徒家庭生活榜样,以及这对他们十一个杰出子女的影响。传记作家乔治‧马斯登称爱德华兹:每天早晨以个人祷告开始,接着是家庭祷告,冬天则在烛光下进行。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孩子们的灵魂。在早晨的灵修中,他会根据孩子们的年龄考问他们圣经知识。每顿饭都有家庭灵修,每天结束时,撒拉都会和他一起在书房祷告。

塞缪尔‧戴维斯

塞缪尔‧戴维斯(1724-1761年)被钟马田誉为美国最伟大的传道人之一,他曾这样描述家庭敬拜:“如果你爱你的孩子;如果你愿意把属天的祝福带到你家里;如果你想让你的孩子成家时视他们的家为信仰的器皿;如果你们期盼信仰在你所在之地存续,并代代相传;如果你渴望拯救你自己的灵魂──我恳求、祈求、责成你从今天起,在你们的家庭中开始并持续敬拜神,直到生命的终了……不要仅仅把家庭信仰视为在上权柄强加给你的责任,而是要将其视为神赐予你的最大特权。”

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1804-1859年)是十九世纪上半叶纽约一位敬虔且有影响力的长老会牧师。他的《关于家庭敬拜的思考》一书是讨论这一主题的佳作之一。他惊讶地指出,“有许多家庭的一家之主、我们教会的领主餐者,甚至一些治理长老和执事,均未在他们的家中维持稳定的每日对神的事奉(即家庭敬拜)。”在书的概要部分,亚历山大牧师温和、明智且实际地讨论了“家庭敬拜对个人敬虔的影响,对父母和对子女的影响”等主题。他写道:“家庭敬拜是提升知识的一种方式”,尤其是学习圣经。他有力地论述了“家庭敬拜对家庭和睦相爱的影响……对遭苦难家庭的影响……对访客、客人和邻居的影响……以及对维护纯正教义的影响。”在总结性的最后一章中,他直言不讳地说:“撇开所有奉承的话不谈,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对家庭敬拜的忽视,源于对信仰的不冷不热和世俗化。”

查尔斯‧司布真

讲道王子司布真(1834-1892年)经常谈到家庭敬拜。他在某处提到:“若我们想养育敬虔的儿女,也就是当我们的头埋在山谷的泥土下时,他们将成为事奉神的种子,那么我们就应该借着全家一起聚会敬拜神,来培养他们对神的敬畏之心。”司布真践行了他所传讲的。在他去世后,他的妻子苏珊娜写下了他们与双胞胎儿子共同生活的片段,这对双胞胎后来都成为了牧师:“晚餐结束后,我们会移步到书房进行家庭敬拜,每当这些时候,我亲爱丈夫的祷告,格外显得如孩童般天真、满有属灵的怜悯和热情的全然摆上,这样的祷告深触我心。他就像孩子靠近自己慈父一般就近神,当他这样与神面对面相交时,我们常常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位来司布真家做客的人曾写道:“在我拜访司布真家期间,最有帮助的时间之一就是家庭敬拜时间。他在讲台上的公祷非常鼓舞人心,带来祝福,但他给家人的祷告对我来说却更加美妙……司布真先生在家庭祷告中屈膝在神面前的时刻,甚至比他的证道让成千上万的人听得入神更显得伟大。”

约翰‧帕顿

约翰‧帕顿(1824-1907年)是十九世纪后半叶在南太平洋新赫布里底群岛,向食人族传福音的宣教士。有一次,在写到他的父亲时,他提到他父亲年少时恳求父亲(约翰的祖父),在一周中的每一天都坚持家庭敬拜,而不仅仅在主日。结果,在他父亲十几岁的时候,就常常带领父母和兄弟姊妹们进行每日的敬拜聚会。帕顿在谈到他的父亲时写道:“就这样,我父亲在他十七岁那年就养成了一个蒙福的习惯,就是早晚带领家人一起祷告,直到他七十七岁临终前,我父亲一直在坚持,几乎一生都没有中断过;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他也会请人读一段经文,他轻柔附声读着诗篇,他的嘴唇呢喃着晨晚祷,祷告如甘甜的祝福落在他所有儿女的头上,而他们中的许多人身处远方,但不论在哪里,我们都在恩典的宝座前与他相聚。我们谁也不记得哪一天不是以这种蒙恩之道结束的;不管是匆忙赶集,还是着急做生意,或者是朋友和客人的到来;不管是困境和忧伤,还是欢喜和激动,都无法阻止我们至少要在家庭祭坛前跪下,而大祭司则带领我们向神祷告,并在那里献上他和他的孩子们。这样的榜样之光不仅照亮了自己,也照亮了他人!

钟马田

伦敦的钟马田(1899-1981年)是二十世纪最具影响力的传道人之一。伊恩·默里曾有一段时间做过他的助理牧师,后来成为了他的传记作者。默里写道,家庭敬拜是钟马田信仰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默里在谈到钟马田时写道:“家庭祷告标志着每天的结束,他的妻子钟贝珊在丈夫归主后说,没有丈夫的家庭祷告是她最大的亏损。”

埃罗‧胡尔斯

埃罗‧胡尔斯(生于1931年)是钟马田的朋友,也是英国浸信会领袖,他写道:“家庭敬拜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坚持这一实操。随着家庭在时间和兑现承诺方面承受着越来越大、持续不断的压力,我们过去称之为家庭祭坛的传统,也就是每日的家庭灵修祷告习惯,首先受到了冲击。我们全家应该每天都聚在一起读经和祷告。”

唐纳‧卡森

二十一世纪的信徒也认可家庭敬拜,如新约学者唐纳‧卡森(1946-至今),他曾说:“和大多数夫妻一样,我们发现要保证每天有时间一起祷告并不容易。不仅因为我们生活节奏快,而且生命的每个阶段都有其特有的张力。比如说,当你有两三个学龄前的儿童时,你需要起得很早,到了晚上就已经疲惫不堪了。不过,我们还是试图遵循一种固定的模式。除了谢饭祷告……以及个人的灵修祷告时间,我们全家需要每天一同寻求神的面。”

约翰‧派博

国际知名牧师兼作家约翰‧派博(1946-今)也同样强调弟兄委身于家庭敬拜的必要性:“你必须决定这些家庭时刻对你有多重要。无论是对于孩子、青少年还是父母,家庭敬拜都是可行的。你可能需要好好下功夫。但这是可以做到的。”我们可以用爱德华兹的一句话,来概括几个世纪以来基督教属灵伟人们的观点:“每个基督徒家庭都应该像一间小型教会。”当然,这所小教会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还包括家庭敬拜。那么,我们应该如何进行家庭敬拜?现实生活中的家庭敬拜是怎样的呢?

讨论

1. 从教会历史一些属灵伟人的家庭敬拜操练来看,什么让你印象最深刻?

2. 马太‧亨利为何会说“教会改革必须从家庭敬拜开始”?

3. 这些基督教属灵伟人们显然有哪些关于家庭敬拜的共识?

4. 你认为在哪些方面,家庭敬拜在过去几个世纪的实践比现今更容易,还是更困难?或是都一样?